最近有很多书迷都来问小编有什么书推荐,陷入了书荒的境地,作为老书迷的小编对此深表同情。所以今天小编来给大家推荐几本好看的甜宠文,分分钟让大家入迷,不再书荒,看上瘾不睡觉!看好的话记得收藏,从此告别书荒!今天小编给大家推荐:《农门四季恰如锦》:一样的名字,一样的命运,披嫁衣,替姐嫁人。
《嫡女掌家》作者:潇湘非倾城
简介:前世,今笙痴缠了多年的男人迎娶了她的庶妹云溪,并封她为后,她被封为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了她这个嫡姐的命。那时,她就真的心如死灰、无所眷恋了。谁知,一朝醒来,她又回到青春年少,
入坑指南:东华大帝登基为帝的那一日,顾云溪便被立为皇后,她成为皇后第一件事情,便对自己的嫡姐,顾今笙动了手,让她死还算小事,竟是把她活生生做成了人彘。顾今笙腰身以下被斩,四肢被砍,双目被挖,鼻舌被刮,容貌被毁,头发被剃光了,她被做成人彘浸泡在酒坛之中,在酒坛前依稀可见,她还有一丝气息,微微蠕动。站在这庄严又冰冷的宫里,顾云溪身着华丽的凤衣,她一边嘲笑一边说:“笙姐姐,你起来打我啊?”“你看你现在还有什么?嫡女的身份一文不值,你惊世的美貌谁还会记得,从今往后,我顾云溪却会被记在史册之中,成为东华大帝的皇后,你却只能沦为一声叹气,一个笑谈。”那时候,顾今笙求死,死却远离她,身上的疼不足以用言语来形容。四周一片黑暗,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顾云溪时不时来和她说些得意的话。她开不了口,她在心里诅咒他们有一天也不得好死,她要化作厉鬼,决不放过她。她慢慢的、痛苦的死去,她死的那一年,尚未出嫁,十八岁。死去之后,她被顾云溪钉在一个棺木之中,由法师过来施法,镇压着她的灵魂,她以为这样便可以把她的魂魄困在棺木之中,使她不得再生。耳边传来女子低低的抽泣声,听起来好像自己的奴婢紫衣和袭人两姐妹。这两姐妹是同胞姐妹,在她被云溪派来的人捉去皇宫时,因为护她,被那些奴婢拿刀活活刺死,死前还死死抓着那些人的手不放,大声喊着让她快跑。今笙觉得眼皮有点重,她知道自己被剜了双眸,是看不见谁的,但对声音却异常敏感,猜想着怕是与这两姐妹阴间相遇了,她现在是已经死了的吧。眼皮还是下意识的睁开了,眼前的亮光、眼前的人,让她愣了神,她几近贪婪的看着那个容貌憔悴的妇人,她就坐在她的床边上满脸担忧的看着她。她的母亲,明明才三十来岁的妇人,看起来却像五十岁,在她十四岁的时候便重病缠身而死了。顾今笙心神微微一颤,她是一个双目被挖了的人,怎么可能会看见亮光,又怎么可能看见死去的母亲?这个地方倒不是想像中的阴间,她不由得坐了起来,四下打量一眼,这分明就是她的房间啊!“笙儿。”“小姐,你终于醒了。”“笙姐姐。”“小姐醒了,小姐没事了,老奴这就去做小姐最爱吃的燕窝粥补补身子。”她的奶娘高兴得像个小孩子,只差要手舞足蹈了。她记得,奶娘是被云溪的母亲乱棍打死的。来自不同的几个声音又惊又喜。在她十四岁就死去的母亲欣喜又紧张的看着她,轻声叫她。她的奴婢紫衣和袭人眼泪汪汪的看着她。云溪,同样紧张的,可怜巴巴的望着她,那样子倒像是十二三岁的样子。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手脚都还在,没有丝毫的疼痛。“娘,奶娘,紫衣,袭人。”她喃喃的喊了她们,只是没喊云溪。她有舌头,可以开口说话,能出声音。她是在作梦吗?她微微恍了一下心神,心里充满了酸楚,恨意,梦醒了是不是还要承受那种痛苦,她倒想干脆一点,死了算了,那样,她便化作厉鬼,永世的诅咒她。“笙儿,笙儿你有没有哪里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容她多想,她的母亲担忧的看着她,抓过她的手询问着她。第一次发现,母亲的手,真凉。活着的时候,母亲病重在床,她也没有好好的照顾过她。那时候母亲多次和她讲,让她防备着云溪,但她自幼和云溪感情甚好,母亲的话只会让她反感,后来便少来看望她了,因为每次来看她,她总会把话绕到云溪的身上。“笙姐姐,都是我不好,我应该阻止你的,你要是还疼,就骂我吧。”云溪这时怯怯的来到她边上,眼泪汪汪的说,看起来挺可怜的。多年来,她就是被她这可怜的样子给哄骗了。这梦,是如此的真实,好像过去的一切在梦中又重来一次。她目光的迷惑看在她母亲的眼里,以为把她给摔傻了,心疼得握着她的手几乎要哭出来,泪都在眼中打转,说:“笙儿,你说句话,你可别吓娘。”母亲强忍着不哭,眼里全是心疼,顾今笙心里一疼,便忙说:“娘,您别担心,我没事,我,我这是怎么了?”她居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莫不是摔坏了脑子?而且她刚刚喊了所有的人,就是没喊她,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顾云溪暗暗的打量她,声音带着哭腔说:“笙姐姐,你可别吓我,你,你刚刚非要贴门神,贴对子,还要爬梯子上房贴,我拉都拉不住,你不小心从梯子上滑了下来,摔着了。”当时有奴婢在场,都可以作证。今笙小姐向来任性,行事作风非寻常女子敢为,她想干什么事谁拦得住,谁敢拦她。虽是摔过去昏了一下,但瞧起来并没有受伤。她的母亲甚是紧张:“笙儿,这大过年的,你可不能吓唬娘,这种爬高爬低的事情再不能作。”顾今笙微微垂了眸,她记起来了,她确实有一次闹着要去贴门神,从上面摔下来过,她身体硬实,却也没摔坏,就是崴了脚,休息几天也就好了。等她脚好了,没过多久,母亲便去逝了。犹记得,当年她被摔下来后,那时母亲还病卧在床,外面飘了很大的雪,听见这事强撑着身子慌慌张张的赶了过来看她,后来过了年没多久,母亲病情加重。大夫说是因为那次母亲冒着大雪出来,又受了风寒,才会更严重,最后没有熬过去。为此,她内疚了一段时间。想到这些,她心里有些酸,那时候的她真的是太不懂事了,母亲病重,她都没在床前服侍过她,让她带着那么多的遗憾、担忧离去。她低了头闭了闭眼,强忍着不哭,再次抬头时,她掀了被子,作势要起来。“笙儿你作甚么。”她的母亲慌忙摁着她,让她不要起床,由于激动了些,她便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娘,外天天冷,你身体怕寒,您坐这儿……”她起身拉着母亲的手,让她坐在了床边上,把被子盖她腿上,房间虽是升了暧炉,但母亲的手,还是凉得吓人,她轻轻给她顺着气说:“娘,我真的没事,您别担心,您身子还病着呢,您看您咳得多严重,您看您的手多凉,您这是寒气太重了,改明个笙儿给你煲烫,为您去寒,镇咳。”“笙姐姐,你,你真的没事了吗?”云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有些害怕,像个受气和小媳妇,诺诺的叫她,她居然这样关心她的母亲,云溪心里有点不可思议,这不是有病是啥?简直病得不轻。顾今笙看了她一眼,她长得乖巧,声音也好听,不像她声音洪亮,常常是大着嗓门说话,虽有惊世美貌,却真是少了女儿家的乖巧秀丽。她记得,母亲去逝后没多久,父亲的守孝期甚至未满,便以府中需要有人掌家为由,把云溪的母亲抬为正室,一跃成为候爷夫人。这般,她便名正言顺的掌家了。从那时起,她的好日子便一落千丈,是活在众人的笑谈里,别的姑娘十五岁都有人上门提亲了,十六七岁基本上就会出嫁了,她却到了十八岁还没有人提亲,这份功劳云溪和她的母亲功不可没,那时候她不懂,现在便全明白了。云溪的母亲周菁是她父亲的姨娘,人比花娇,伶牙利齿,妙语连珠,就连她这个嫡出的大小姐都被她哄得团团转,远离生病卧床的母亲,跟她亲近。她的父亲,更是宠得周姨娘要上天了。周姨娘的娘家也是有势力的,她虽是庶出,但她的嫡姐却是宫中的萧贵妃,甚得皇上的宠爱,后来皇上废了太子瀚,立萧贵妃所出的儿子皇甫羡为太子,那便是日后的东华大帝,几年后等到他登基之时,云溪一跃为后,她便被做成了人彘。“云溪,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我和我娘说说话。”“哦,笙姐姐我先回云了。”她做出难过的样子,转身要走。今笙对她的态度瞧起来有些冷淡,她猜测一定是从梯了上摔下来心里不高兴了,也罢,等过会她自然会来找她玩耍了。“云溪。”她正待要走,今笙忽然就喊了她,她暗暗撇了嘴,就猜她不会不搭理她的,肯定想她留下她陪她玩耍的,她便笑着转身,脆生生的回她:“笙姐姐。”“你没看见母亲在此吗?不应该给母亲行了礼再告退吗?是哪个嬷嬷教你的规矩,连最起码的尊卑之分都不懂?”云溪脸上的笑容僵住,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以往也都是如此,今笙也没有在意过,还嫌那些繁缛礼节太过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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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农女之丑夫宠上天》作者:舒薪
简介:穿越农女,又是长姐,爹愚孝,娘软弱,弟妹幼小嗷嗷待哺,极品亲戚一箩筐。虐虐这些黄狗财狼。一文钱逼死英雄汉,古代求生太难。
入坑指南:“打死你个赔钱货,你娘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专生赔钱货!”一个五六十岁的农村婆子拿着扫帚,追着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女孩身上衣裳都是补丁,脏兮兮还染上了血迹。“偷,我让你偷,小贱蹄子!”“我没偷,不是我,是五郎拿的,我看见他拿了吃,阿奶你太偏心,都不问清楚就打我!”“还敢嘴硬!”说话间,女孩被抓住,好一顿打。婆子下手很重,也没拿她当人,怎么解气怎么来。一边两个妇人磕着瓜子看热闹。“这舒婆子是要打死舒薪啊!”“可不是,我们都看见是舒五郎偷吃了猪蹄,却怪到舒薪身上!”“谁叫她有那么个软弱的爹和生不出儿子的娘呢!”“也是!”两人说话间,舒薪挣扎得厉害,舒婆子用尽力气都抓不住,一下子摔倒在地,脑门磕在了石头上。
流了好多血,挣扎了几下不动了。“天啊,出人命了,舒婆子打死舒薪了!”两个妇人尖叫一声,跑开宣传去了。舒婆子愣在原地,呐呐出声,“我、我,我没想打死她!”用脚去踢了踢舒薪,发现她一动不动,吓得也不轻,跌坐在地上,“天啊!”打死人是要坐牢的,可想着自己大女婿是捕快,二女婿是镇丞老爷,倒也不那么害怕,可还是心虚的厉害!舒薪的爹是舒家老三舒阿木,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弟弟,还有两个姐妹已经出嫁,一个幺妹比舒薪大三岁。舒阿木的媳妇因为生不出儿子,在这个家里没有一点地位,脏活累活干的比三个妯娌加起来还多,舒阿木更是起早摸黑,地里田里忙活,尽管如此,偏心的舒老头、舒婆子依旧不喜欢舒阿木,任由三儿子一家活的猪狗不如,连顿饱饭都不给吃。舒薪揉揉头坐起身,有些不敢相信,她已经在这古代生活了三天。这身体原主是摔了一跤伤了脑袋,高烧不退又吃不下东西,既是病死的,也是饿死的。这才有了她的到来。舒家对外都说舒薪是摔了一跤,实际上却是被舒婆子推在地上,脑门摔出一个大口子,流了不少血,感染发烧而死。为此好几天了,舒老太心虚的都不敢出门。“薪儿醒了啊!”舒薪的亲娘柳氏端着粥进来,也才三十年纪,却苍老的厉害,一双手全是老茧,身上衣裳洗的泛白,都是补丁,脸色蜡黄,很明显是营养不良,更何况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头发梳得很整齐,在脑后盘了个发髻,用两支粗糙的木钗固定。舒薪看着柳氏没有说话,淡淡的眼神有着打量和审视。柳氏眼眶微微发红,心虚的挪开头。农忙季节刚刚过去,舒阿木就被舒婆子撵去镇上做工,还要几天才能回来,柳氏胆子小,女儿差点死了,也不敢去找婆母闹。只能煮了粥给她吃,小的两个一口都没喝上。“薪儿,娘煮了粥,你吃一些吧!”柳氏小声说着。舒薪这三天都是浑浑噩噩的,有时候能吃进去两口,有时候吃不进去。倒是有三个小孩子在她身边小声说话,用手摸她的脸,或者挨着她睡。脑子里的记忆不模糊。她知道,她穿越了,灵魂来到一个叫舒薪女孩子身体里。前世她叫舒薪,父母待她如珠似宝。而现在的舒薪就像根草,当初得薪这个名字,还是外婆送五个鸡蛋去赵秀才家,请他写了名字。舒薪,寓意舒心,薪又代表薪水,钱!为此,舒婆子生了恨,等外婆去世,柳氏娘家兄嫂看不起贫穷的舒家,很少来往,柳氏又生下了二妹菜花、三妹葱花、四妹豆花。这些年,舒婆子两个女儿一个比一个嫁得好,家里置办了田地,新建了房子,舒婆子手里也有了银钱,又没分家,吃穿用度全部捏在舒婆子手里,恰好柳氏又没生出儿子,新仇旧恨加一起,舒婆子便卯足了劲磋磨柳氏,柳氏懦弱的不敢吭一声。“我想先漱口!”“好!”柳氏把粥放在桌子上,起身出去,很快端了碗水进来,顺手还带着一个木桶。舒薪漱口之后,气虚的靠在床头,柳氏重新端了粥递给舒薪,“吃吧!”舒薪点了点头,伸手接过碗喝了一口。努力把一碗吃下去,肚子也饱了,把碗递给柳氏。柳氏接了碗,犹豫好一会才说道,“娘知道你素来要强,如今吃了这么大个亏,心中肯定怨恨,可是薪儿,她是你阿奶,自古孝大于天,你不能……”舒薪不说话。淡淡的看了柳氏一眼,慢吞吞的躺下,转身背对着柳氏,“那你说,要怎么才能怨恨?当时被活活打死……,打死我才能怨恨吗?如果打死人会偿命,宁愿被她打死了!”这是她的心声,也是死去舒薪的心声。兴许是因为有记忆,对舒婆子格外的恼恨。柳氏吓得瞪大了眼睛,眼眶一红,眼泪啪嗒啪嗒落个不停。紧紧捏住了手里的碗,伸手抹了把脸,失魂落魄的转身朝外面走去。菜花、葱花、豆花立即上前,齐齐问道,“娘,大姐怎么样了?”三个小女孩也是一身补丁衣裳,又矮又瘦,皮肤也黄黄的。柳氏看着两个女儿,深吸一口气,“你们大姐醒了,进去陪着她吧!”
菜花、葱花、豆花点头,准备朝屋子走去,柳氏唤道,“菜花!”十一岁的菜花看着自己的娘,“娘,有事?”“你过来,娘和你说!”菜花点头,让葱花、豆花进去陪着舒薪,走到柳氏身边,利索道,“娘,你说!”“好好看着你姐,莫让她寻短见!”柳氏柔声吩咐。寻短见……菜花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一脸严肃的看着柳氏,“娘,你说,杀人偿命吗?”“菜花,你……”柳氏大惊失色。怎么这几个孩子,一个个性子都如此要强。“娘,我年纪少,或许打不过阿奶,但姐姐若真的去了,我长大些能打过她了,一定跟她拼命,打不死她,我就死在她面前,做鬼也不放过她!”菜花咬牙切齿说完,挺直了腰杆,转身进了房间。爹愚孝,娘软弱不管她们死活,她们总得自己想办法活着。老虔婆还没死呢,她们怎么可以死!柳氏吓得浑身发软,瘫坐在地,碗掉在泥巴地上,滚了几圈。颤抖着身子,久久找不回自己的魂。她从来不知道,她软弱了一辈子,几个孩子却这么要强,可这极其败坏名声的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呀……房间里葱花、豆花看着舒薪,豆花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姐姐!”舒薪前世是独生女,又是父母老来女,宠得跟眼珠子似得,只是身体一直不好,十岁时候被送到乡下去养到了十八岁。这八年舒薪活的十分开心,跟着乡下孩子上山捡柴摘野果,下河摸鱼、螺丝、贝壳,田野里挖野菜,跟着大婶、大娘们做布鞋、鞋垫、绣花、织毛线衣,还能跟着木匠干爹做些木匠活。干爹家哥哥姐姐对她也好,早上读书走着去,放学走着回来,吃五谷杂粮,还要跟着做家务,身体倒是好起来。十八岁回到父母身边,读高中、大学。最后的记忆是大学毕业,父母要给她好好庆祝,爸爸开车来学校接她,下车欢喜的要给她一个拥抱,但是一辆失控的车子飞奔而来,眼看就要撞到爸爸,她不顾一切把爸爸推开,然后……“砰!”她被撞之后来到了这里!舒薪闭上眼睛,眼泪落下。舍得钱财、却舍不得爸爸妈妈伤心欲绝。舒薪这一哭,可吓坏了葱花、豆花,两人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说话。菜花气呼呼的进来,见舒薪默默流泪,不解问道,“姐,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葱花、豆花惹你生气了?”说完凶巴巴的质问两个妹妹,“是不是你们惹姐生气了?”“不是不是!”葱花、豆花连忙摇头。从小姐姐就疼她们,有一口好吃的都留给她们,她们哪里敢惹姐姐生气。“是豆花喊了一声姐,姐就哭了!”葱花说着,低下了头。菜花还要说话,舒薪忙拉住菜花,“不关她们的事!”“真不是她们惹你生气?”“真不是!”舒薪说着,怕菜花不信,“我只是想着,以后遇上……”阿奶两字真说不出口。舒婆子不配为人祖母!“遇上谁?老虔婆吗?”菜花问。舒薪微微点头。“是啊,咱们确实应该想想!”菜花说着,深吸一口气,坐在了床上。爹娘靠不住,以前都是姐姐护着她们。可经历这次,菜花知道,光靠姐姐是不行的。忙拉住舒薪的手,“姐,我们都听你的,你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舒薪闻言,眼眶微微发热。很想说,你们的姐姐已经没了,她只是异世一缕幽魂,可菜花的手很冷还颤抖,最终还是不忍心,深吸一口气说道,“放心,以后我还是会保护你们的,若是那……,那老虔婆再打我们,我们就打回去,就算打不赢也要咬一口!”光脚不怕穿鞋,真闹起来,或许对于她们名声不好,但都要被磋磨死了,名声算什么?能吃得饱、穿得暖,活得有尊严吗?菜花顿时红了眼眶,“姐,我们都听你的!”她也就是嘴巴厉害,没有舒薪在,年纪小,又没见识,也办不成事情的!舒薪重重点头,伸手把葱花、豆花抱在怀中,“等以后,姐姐也帮你们取个好听的名字好不好?”菜花、葱花、豆花,亏老虔婆想的出来,家里还有个读书人呢,也不给侄女门取个好名字。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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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四季恰如锦》作者:风染夏凉
简介:《农门四季恰如锦》:一样的名字,一样的命运,披嫁衣,替姐嫁人。季家只有季晨曦,没有季非夜。代替姐姐被祭天的她意外开启了季氏的传承,穿越到了异世。
入坑指南:“新娘子来了。”几个孩子又蹦又跳的叫着跑了过来,在孟家大门口等着的人抬头看去,只见远处来了一辆马车。那前面的马头上系了红色绸子,十分的打眼。不一会儿功夫,马车就到了孟家大门口。孟家的小儿子孟初冬此时一身簇新的棉布短打走在马车前面,等到马车停了,他这才打开车门,向里面伸出手。众人只看到一双白嫩细腻的小手搭在了孟初冬粗糙的大手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后出来的女子一身红衣,身量娇小,看着就跟村里十一二岁的女孩子差不多高,巴掌大的小脸略有些苍白,衬得那染了胭脂的樱唇更加鲜艳。她看了看马车距离地面的高度,眉头微微蹙起,似在犯愁该怎么下去。季非夜此时确实是有点犯愁,难道让她不顾形象的直接跳下去?这马车可快有她一个人高了。“三娘,扶着我下来。”孟初冬的声音醇厚好听,季非夜瞥了他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抓住他的手,借着他的力道下了马车。等到季非夜下了马车,旁边围着的人群这才出了一口气,随即有议论声响起。季非夜才不管周围的人在说什么,她被孟初冬牵着往前走,跨过了火盆,进入了孟家的院子。真穷。这是季非夜对孟家的第一印象。木头搭的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里就几间土坯房,正面一间应是正屋,左边一排有两间屋,后面接着菜地,右边一排也是两间,还有一间连着猪圈,院子里还有几只鸡被惊到了,窜到了一边的菜地里。纵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季非夜还是没想到孟家竟然凄凉到这个地步。心里叹了一口气,季非夜脚下不停,迈着小步子跟着孟初冬走进了堂屋。地上放着两个草垫子,季非夜侧头看了孟初冬一眼,随即跟着他在草垫子上跪了下来,先是磕了三个头,再接过一旁的妇人递过来的豁了口的茶碗,给坐在堂屋的孟父孟母敬了茶,挨个儿喊了爹娘,收了两人递过来的红封,这就算仪式完成了。真简陋啊,季非夜再次感慨。手指悄悄捏了捏手中的红封,空的。真敷衍啊,季非夜再再次感慨。然而不管怎么说,她已经嫁到了孟家,成了孟初冬的妻子,从现在开始,她要开始适应孟家的生活了。“我的乖乖,这是白面啊!还有精米!这肉怕是有十斤吧!娘,我们今天吃肉吧?”一个略显尖锐的女声突兀的响起。季非夜闻声看去,原来是送她嫁过来的季家管家季伯正让跟来的小厮把带过来的东西从车上卸下来。那米面和肉是季伯一大早在镇上买好的,一斗精米,十斤细面和十斤猪肉,季伯跟她说,担心孟家没有东西能请人吃席面。不过就她现在看来,孟家恐怕根本没打算准备席面,更有可能的是,如果她没带来这些米面和肉,有可能她来孟家的第一天,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上。“还是弟妹家有钱啊,这恐怕天天在家里吃的都是精米,吃鱼吃肉吧?”先前的妇人突然凑到季非夜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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